我这时露出为难的表情说:“话是这么说,可是胖子已经把体内的水分排干净了,我现在也没有便意……”
林若兮立刻就变了脸:“你想干嘛,让我去做这么难为情的事么?”
我叹了口气,和她道了歉:“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们三个再次围到门旁,对那个烧红的门把手束手无策。
我甚至已经想到了用念力来控制门把手,将门打开的办法,然而此时的我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来做这件事,而且就算我能集中精力,也不知道自己具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李博学之前和我们三个探讨我们各自在梦境舱中开发出的能力时也说,我们的能力或许会在以后的训练,和给病患治疗的过程中不断增强,但在最初始阶段,我们的能力都很弱,而且状态极不稳定。
由于迟迟没有进展,吴海洋最先失控,对着门一阵破口大骂,骂来骂去,只有一个意思,表示他自己想和门的母亲和祖母发生肉体关系,最后还以一句狂言收尾:“我他娘的一脚把这破门踢开!”
他说到做到,猛地一脚踢了过去,“咣当”一声响震得我耳膜几乎要发炎,然而门丝毫未动。
我这时把外衣脱下来,想用没有湿透的衣服去试试,我用衣服把门把手缠成粽子模样,然而我刚要把手搭在上面,缠成好几圈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洞,烧红的门把手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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