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妮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是和田野有关的。
这小子还有一个特别猥琐的一面。上大学的时候他经常用窃听的方式去获取别人的信息,男女通吃。有一次还因为这件事被当事人发现,给痛打一顿,但他还是不长记性。
我的导师后来和我说,为这件事,他曾找田野专门聊过,让他收敛一点。然而两人深入交流过后,我的导师发现田野居然窃听成瘾,这其实是偷窥欲的一种,通过这种方式他能获得极强的满足感和快感。
所以我猜,田野一定在自己的工作室和家里装满了窃听器,安妮应该不知道田野有如此猥琐的一面,以为背着他打电话就不会被他知道,殊不知自己几乎24小时都在田野的监控之中。
电话中的安妮继续说:“总之,我们暂时先不过去了,实在抱歉。”
她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是这个结果,并不觉得有多惊讶。安妮看起来并不像是不靠谱的人,原本约定好的事,她突然变卦,只有被田野发现这个一种极端的可能。
而田野知道以后,也绝对不会同意让我们潜入到他的潜意识中去研究他,他在那里不知道藏了多少阴暗的秘密。对他而言,将这些秘密全部暴露给外人,肯定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本以为这件事也就以这种方式收场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再度发生了变化。
当时我和往常一样,正在公园内慢跑,这是我坚持了许多年的好习惯,然后李博学给我打来电话,称让我到陆军总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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