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此时的我被电梯里面这些怪脸们评头论足,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我想冲上去一一甩它们几个耳光,可笑的是此时的我连站起来都是一种奢望,更别说去打耳光了。
这些怪脸们也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无非就是像一群耗子似的在那里不停地悉悉率率,说些让人听不清,但一看就是嘲笑类的话。
见他们如此,我不由发出冷笑,随即把眼睛闭上,心道,说就说吧,你们想玩口水淹死人的套路,可真是把爷看扁了。心理学读到博士的我可没那么容易被口水淹死。
我把眼睛闭上以后,这些怪脸反而安静下来。
我一开始虽然有所察觉,但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一方面我不愿意看到那些视觉上给人很大冲击,好像鬼一般的脸。另一方面,我也实在难受,浑身没劲儿,感觉就算电梯不再对我做任何暴力的举动,我也熬不了多久了。
然而我感觉我眼睛闭上了好一阵儿,都快要睡着了,那些脸仍然一语不发,好像突然间都变得哑巴了一样。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不能睡觉,尽管我睡意很浓。我怕自己一旦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紧接着,我才想到那些脸。它们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了?难道它们已经消失了?
这么想时,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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