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傻了眼,她没想到平日里耳根子软的丈夫会是这番态度,向来装模作样的眼泪在这一刻真的爆发了。
早知道是这样,她刚刚就该按着自家孩子道歉,还强词夺理狡辩什么呢?
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要是留下了案底,可望这孩子还能上市里面的小学吗?她托人疏通关系的那三四万不就白花了吗?
陈芳觉得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如今连肠子都悔青了。
只是她的哭喊引不起旁人的一丝同情,施允南觉得吵得不行,拧着眉头推着骆令声回到另外一辆车。
“舅舅!小舅舅!”
车门推开,乖巧坐在车里等待的小金鱼呼喊。他从车椅上跑了下来,趁着空隙看清了外面胡乱的情况。
直到施允南和骆令声上了车,小金鱼才低声询问,“舅舅,那个袁可望额头也流血了,我能拿药给他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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