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薇瞧见自家儿子的神色,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允南,谢姨知道你平日在国外玩得疯,这个年纪还没玩够、不想结婚,但你的少爷脾气怎么能在骆先生面前胡闹?听话,不能没了分寸。”
这话听着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实际上在阴阳怪气的内涵,巴不得骆令声看清他的‘本性’,将他厌恶到悬崖谷底。
笑死,果然人一着急,说话的段位都要跟着变低。
施允南直起身子怼了回去,“我和你什么关系,哪里轮得到你说话教训?”
“你……”
谢薇还企图开口,结果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骆令声的视线。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露出镜片之下更为冷骇的目光,“我都没觉得他在胡闹。”
一句话,彻底终结了施家人开口阻拦的可能。
骆令声解决了这些杂音,这才抬眸望向了施允南,破天荒地重复,“施二少爷,你还没回答我,我本人提亲的话,配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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