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骨的酸痛感渐渐涌上来,虞泽扭头,目光幽幽的盯着霍珹:还不是因为你想出来的好主意。
骑了一整晚的马,腿不软就有鬼了!
霍珹想了一下,随即失笑一声,抬脚绕到虞泽身边,轻揽着虞泽的后背把人抱坐在床垫上。
长发男人担心跪在地毯上,将虞泽的一只脚放在膝盖上,伸手轻轻揉捏着虞泽腿上酸痛的肌肉。
虞泽的视角能清晰的看见霍珹胸口上显眼的抓痕,正是出自虞泽的手笔。那几道鲜红色的痕迹在对方练得恰到好处的胸肌上显得性/感又魅/惑。
虞泽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都啃得什么玩意儿?
霍珹这家伙虽然看着艺术细胞满满,从小学戏又懂古玩茶艺什么的,其实内心也就是个没啥艺术天赋的土男人罢了。
虞泽双手撑着床垫好整以暇的看着如同骑士一般跪在自己脚边为自己服务的男人,心里终于稍稍平衡了一点。
虞泽很难确定霍珹是不是学戏至于偷偷练过按摩的手艺,手的力度不轻不重拿捏的刚刚好,虞泽舒服的微微眯起眼,跟着心情也好了很多。
说起来,霍珹低头,托起虞泽另一只的小腿肚:你是听谁说的我会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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