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不清楚我不清楚。”李歆竹也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和她继续纠缠,转而问道:“那你说你要回学校,是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这提问转折得实在生硬,左霏不确定李歆竹是不是想要换个方向再次否定她,但她还是说:“明天。”
李歆竹果真一听就皱了眉:“那么急干什么?后天走不行吗?好歹等我明天把你那被子晒一晒,让你爸开车送你回学校的时候一起带着。”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李歆竹不动声色的让步,左霏略感意外。记忆里那个过分强硬、只会不断否认她真实感受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难道真如她刚才所言,是年幼的自己无力打破这本就脆弱的屏障,导致这种无力感一直伴随她到成年,以至于她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将它打破?
左霏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相,但她不想自找没趣,所以也不打算再次向李歆竹进一步确认,默认了她推迟一天出发的提议。
即便推迟了一天,左霏也仍然是宿舍四人中第一个返校的人。不过她没把这件事告诉几位室友,也没告诉蒋赋,而是独自享受了几天不用赶due做作业,不必听家里那些琐碎埋怨,也无需和任何人面对面沟通交流的自由生活。
几天后,一贯提早返校的陆玥回到宿舍,才结束了左霏这段短暂的自由生活。
她没想到左霏已经返校,见到人时很是吃惊:“刚刚在校车上我还听蒋赋说你不在学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待陆玥,左霏没必要说谎话:“有几天了,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
陆玥大概能猜到一点她的想法,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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