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伤害你?”
“怕我会离不开你。”
左霏笑了笑:“离不开?这话是说你有日后离开我的打算吗?”
蒋赋答道:“我知道我没有,但我不确定您有没有。您会抛弃我吗?”
左霏顿了顿,说:“这取决于你。”
“……我明白了,”眼睫一瞬间轻颤,而后他睁开眼,凝望着她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左霏并不知道他都明白了些什么,但她感受到了他的态度,也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的位置。此刻她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他已不再是她所垂涎的猎物或皮囊,而是真正听她支配、受她控制并忠诚于她的sub。
她终于有了一方可供自己完全立足的容身之地,无论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怎么评价她,都会有一个人无条件地接纳她的一切。她不必再回避、否认、怀疑自己的欲望、天性,也不必再为一个不知引线何时会燃到尽头的炸药桶焦虑不安。
常年悬空的石块终于落了地,她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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