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输出与承受的时间匹配成了新的问题。暴力造成的伤痛需要时间恢复,但发泄欲的增长却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累积,可寄望于别人与自己的步调保持一致,显然有些强人所难。
左霏的解决方法很粗暴简单:不收奴,只约调。
她相信只要鱼塘里的鱼够多,总有人可以在她有需求的时间段与她一拍即合。
就这样,靠着不断的约调,左霏稳定度过了难捱的暑假。父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要她不夜不归宿,他们其实很乐得见她和“朋友”出门玩,也并不在意她到底在外面玩些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单纯的约调中,暑假走向了尾声。而也就是在这时,一尾新鱼叩入水镜。
来者直言:【我想请你做我的主人。】
左霏不介意池里多一条鱼,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提前和人说清楚:【我不做谁的主人,我只约调,而且不止和一个人约。】
他说:【我知道。】
左霏又提醒他:【我不是什么很好相处的人,你最好先听听别人怎么评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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