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企图越界的惩罚,是满足需求所应支付的对价,是理应承受的痛苦。
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左霏不这么想。
她很清楚:暴起源于发泄欲,发泄欲诞生于不满与愤怒,而不满与愤怒——
来自于对“不可控”的厌恶。
需要也好,祈求也好,如果没有诞生于能接受的可控范围内,就算是再惹人怜爱的东西,在这一刻都会变得极其令人生厌。
放在此时来说,就是厌他的不依不饶,也厌自己的懦弱不堪。
明明这段关系的主导者和控制方都该是自己,她却因为不敢接受旁人异样的眼光而选择了向他妥协。
这样的事实在令她难以接受,就仿佛受到了某种胁迫一样。只是现在稍稍回想起,都教她郁气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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