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采儿伸手去抢,阳子归举着医书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最后被扑倒在床上,“别闹了,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还仗势欺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他把医书还给她,笑意盈盈,“那我再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要不然我就把衣冠去掉,只剩下后面两个字。”
许采儿回过味来,呸他一句,“没看出来,你还有做流氓的潜质。”
阳子归从床上下来,绕到她身后,连这半个时辰也不肯安生,“你不是经常说过一句话,女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男人是不是就是当得了将军做得了流氓。”
许采儿的医书哪里看的进去,带电的眼眸把他扫描了好几遍,“看不出啊,这流氓还挺有文化的,说好的半个时辰,刚才被你打扰的不算,从现在开始。”
阳子归果然听话的丢开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你说生个男孩子好,还是女孩子好?我觉得越多越好,最好能凑个双数,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唉,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采儿自然是听到了,不想理他,要不然他会纠缠不休,只当是他在自说自话做白日梦。
到了翌日清晨,许采儿睁开眼睛的时侯,一伸手旁边已经没人了,阳子归又早早地去军营训练了,她一翻身就觉得浑身酸疼,像是在大海中漂泊了数日,再看看窗外,太阳都升起那么高了,再不起床又要被嘲笑。
果然,绿柳进来给她收拾时,就意味不明的指东言西,“小姐,你这最近都起的这么迟,一定是昨夜里看书看的太累了,再勤劳好学也要注意身体,过犹不及。”
她这话明明一点歧义也没有,偏偏她就做贼心虑地听出了另外的意思,“绿柳,你今年也满十八岁了,从前是我没成亲,顾不上你,如今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你有没有中意的,小姐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
绿柳本来是想打趣一下小姐,结果小姐一个大帽子压过来,她马上就受不了,脸色一红,一扭身就跑了,“小姐,你怎么突然就转移话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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