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又被“谋杀”二字戳到了笑点,露出小虎牙笑得无邪,“采儿,你真会说笑,跟你在一起这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许采儿听他忽然换了称呼,换成了“采儿”二字,看了他一眼,也未专门提醒他。
拿起银针,这屋里也没人帮自己,只好自己动手将欧阳逸的衣服挽了上去,在手臂及小腿处按照穴位扎上了银针。
欧阳逸倒是像没有知觉一般,跟上官云睿的反应差别太大,“公子果然忍耐力极强,不像有些人扎针就要哭爹喊娘的,真是娇情。”
她本来是说些话让气氛不那么尴尬,随口提起的。
那欧阳逸却猛然一惊,“采儿你还给谁扎过针?你又不开医馆,岂能随便给人扎针?”
他漆黑的眼眸里一闪一闪的充满了好奇。
许采儿笑道,“一个朋友,也许你也认识,上官云睿,他最近因为拒婚的事情被他老子揍了一顿,非求着我帮他医伤,你是不知道,他扎针时叫的那个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他怎么了一样。”
欧阳逸自然是知道上官云睿,那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纨绔公子哥,没想到他还跟许采儿有来往。
他心里就涌上来一股不知名的怒气,悻悻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他,不学无术,整日里就知道走马观花,采儿竟然还跟这种人是朋友,很意外啊。”
许采儿笑了一下,“对,我最初对他的印象也是这样,是他非缠着我要跟我合伙做生意,他就是眼红我的生意红火想来分一杯羹,他是丞相公子我惹不起他,所以就分了一些股份给他,不过后来我倒是觉得他不像表面上那样没心没肺,内心不坏,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有时侯还挺仗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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