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刚碰到茶壶,突然一声厉喝,“放肆,谁让你乱动,放下。”
许采儿被这一声吓了个浑身颤抖,手下一顿,忙垂下手去,“殿下,刚才是殿下救了小女一命,小女无以为报,只想为殿下略尽一点微薄之力,并无其他不轨之心。”
欧阳逸看见她受惊吓的样子,心中一动,自己也有些草木皆兵了,都是多年前的那场变故害的,成了惊弓之鸟,看见谁都像是要害自己。
所以他这些年,能自己动手的决不让别人代劳,对这些入口之物更是慎之又慎。
他顿了顿,看见她的衣着打扮,根本不像一个宫女,对她刚才所说,更添了几分不信任,拿眼睛在她身上巡逡一遍,她既不是个宫女,那她到底有何意图。
不过自己这伤,反正太医已经看了无数次,那群饭桶再看还是治不好,倒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让她试上一试,或许治好了,那岂不是太好了,他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还能站得起来,若真是能重新站起来,那冒这点风险不算个啥。
“既是想报恩,那些小事不劳你费心,你若是能医好腿伤,本皇子便帮你教训一下刚才那个登徒浪子。”
欧阳逸说着将轮椅往光亮下推了推,拿眼睛示意她过来。
许采儿这才小心翼翼到了他近前,自己找了一张圆兀子坐下来,若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又生得俊美,我才懒得理你。
“如此便多谢殿下,不知殿下这伤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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