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采儿同样神情古怪的看着他,甚至有些同情:“你是在哪儿救下的我?”
“河里。”男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许采儿的神情更加的古怪,问:“那你说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被河水冲下来的啊!”
“啊。”男人勾了勾嘴角,没再说话。
许采儿揉揉鼻子,说:“麻烦公子给我指个路,我现在得去临城。”
人是遇难了,但是生活还得继续。自己就这么回去,酒楼得出问题。再说了,侍卫的尸体还在外面放着,她得收尸,还得厚葬。
男人给她指了路,她再三道谢,再次询问:“请问公子姓名与住址?”
男人摆摆手说:“只不过是旧衣服,姑娘不嫌弃就好,哪儿还会要姑娘的钱?”
“这虽然是旧衣服,但是面料可是上等,价格不菲。况且今日公子救我已经是恩情,我哪儿还能白拿公子的东西。公子若不让我还,那衣服再还你就是。”
说着,她就要把衣服给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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