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的压抑不住的洪荒之力,是什么?”阳子归前面的都能明白,就后面这句,怎么听着都很危险的样子。
许采儿坐在石凳上,手托着下巴抵在石桌上,听见阳子归的问话,她也是愣了愣,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这个东西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没什么,胡乱说的。”
“大夫,我家姑娘咋的了?”赵氏坐在许艳芳的床头,心疼的看着床上面色病怏怏的许艳芳。
许艳芳今天一起来就是狂吐不止,额头也是烫的很,赵氏便让许海民请来了大夫。
“没什么大碍,只是夜里着凉了,好好休息就没事了。”大夫手里收拾着家伙事。
“什么叫没什么大碍呀!我家姑娘都吐成那样了,大夫你可不能马虎咯。我那个出诊费可是已经给了的。要是我姑娘最后出了什么事,大夫你可脱不了干系。”赵氏嘴里出来的话,永远的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任是谁都不乐意接触赵氏,毕竟你做什么,在赵氏眼里都是不好的。
大夫自认为好男不与老妇斗,只能继续耐着性子道:“姑娘从小身子就虚,平日里对常人来说是小病小灾的,可对姑娘来说的确会稍微严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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