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掂量了一把手里铜钱,又看了看不远处傻呵呵站着的许采儿。
“好吧,那你下次来找我。”周婆叹了口气,这才走,而赵氏连忙送她到院门口,见她坐上牛车,这才回院。
许采儿见媒婆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而那许海盛懒散着身子骨,又不嫌事大的走到许采儿跟前:“侄女儿啊,你要嫁人了啊,真是恭喜你了,我二哥治手脚的钱就靠你彩礼了,要是有余钱,别忘了你三叔啊。”
这话说的,够恶心,不是死皮赖脸到了极点的人,还真说不出。
看着许海盛这副模样,有些英俊的脸也直让许采儿反胃,她故意痴傻的咬了咬手指甲,面露娇羞:“三,三叔,给你,你礼物。”
许海盛哪里听不懂,见傻妞还真准备感谢自己,一时间心花怒放,伸出了手:“你要给我个啥呢?”
那手没啥老茧,一看就不经常下地干活,而大伯时常在镇上,活都给了谁,不言而喻。
许采儿在心里冷笑了一番,有了个主意,许海民不知道她要干啥,有些焦急还想阻止,但许采儿却投去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走进茅厕。
农村的茅厕里边,都会放一个桶,以用来装尿液,好当做天然肥料,但施肥通常要三四天才一次,所以里面的尿液,自然也要积攒三四天。
隔得远远的,许采儿就闻到了那股骚味,她屏住呼吸直接提起一桶澄黄的液体,随后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似的,兴奋的朝许海盛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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