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采儿脑子像是要裂开,全身也笨重不已,一呼一吸间,肺里似乎在往外嘶嘶作响。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拉斯维加斯做着暗杀任务,可就要得手的时候,暗门突然打开,从外面钻进了许多黑衣人,对着自己一通扫射……
最后的记忆,便是停留在许多子弹打入体内的剧痛,与自己最好的朋友俯视自己时,脸上那抹轻蔑的笑意。
身旁是许多嘈杂的声音,她似乎在天上漂浮,突然,从云上降下来一根绳索,许采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可谁知绳索突然急速上升。
耳边有风猛烈鼓动,许采儿感觉自己仿佛置于真空之中,而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氧气罐,她抓住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气,肺部像是要炸开,她忍不住挺直了身子。
劣质烟味钻入鼻腔,许采儿努力睁开了酸涩不已的眼皮。
眼睛十分干涩。嘴皮也传来微微刺痛,她令自己努力适应这股光线,这才开始扫视自己身处的环境。
四周的墙壁,是用黄泥糊成,屋顶也是层层稻草铺就,整座屋子低矮且散发着腐旧味,一样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四条腿的小木桌上面扣着一个豁口茶碗,旁边摆着个土陶烧制的茶壶,三条腿的凳子靠在墙边,苦苦支撑。
连衣服,都是放在一个大木箱里,那木箱的锁还烂了,只能虚虚的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