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午舟努力探出身子,堪堪将下了床挡在荷叶身前,虚弱道:“请陛下不要责罚无辜之人了。”
“无辜,你们都是无辜的,只有朕恶贯满盈。”阴馗离神色阴鸷,抬起一脚踹向碍事宫女,洛午舟只想着护住荷叶,朝着皇帝挡了过去。
鞋底直接重重踹在洛午舟鼓起的小腹,洛午舟忽然感觉一阵钻心的刺痛,他顾不得其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住阴馗离的裤脚,喊着荷叶赶快逃出去。荷叶慌慌张张倒也机灵,撒腿便跑出院子。洛午舟知道阴馗离不会再和宫女计较,总算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朕今日被朝堂搅得心情极差,你还故意和宫女联起手气朕。”阴馗离眉头紧蹙,说话之间酒气扑鼻。
洛午舟感到小腹的疼痛不减反增,疼得他牙关紧腰,冷汗一阵一阵地流。
“臣……臣没有故意……”洛午舟紧紧捂着肚子,差一点便要呻吟出声。
“臣?”阴馗离冷笑,“你的称谓还真多,朕优待你几日,你还叫顺口了。午舟,你在床上被朕肏翻的时候,叫朕的名讳可是叫得毫不犹豫。”
“呃……”洛午舟没力气和他说话,只觉得浑身湿透,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像有什么从穴口顺着腿往下流。
阴馗离忽然来了兴致:“要不然你以后自称“奴”如何?来,叫一声朕听听试试,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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