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发青,肤色病白,常常胸口闷疼,呼吸困难,身上一阵阵发热又感到一阵阵寒冷,几乎没有力气起身。
他昏昏沉沉,日夜颠倒,每晚遭受过暴力的宣泄,便含着满肚子精水昏睡过去,等到阴馗离再次来的时候,连小穴都还微张着收不回去。他未开苞时那粉嫩细致的穴如今被肏得鲜红软烂,甚至只要一闻到阴馗离身上的味道,小穴就会湿漉漉地流出水。
他不再是什么洛公子,也不再是什么教书先生,他变成一个终日被肏烂的、双腿合不拢的玩物。
阴馗离许是出于报复,于是像折磨景官儿一般折磨洛午舟的胞宫。他把尚带着冰碴儿的刺骨的冷水用软管灌进洛午舟的胞宫,原本已经昏迷的洛午舟又立刻打着哆嗦醒过来。
冰水越灌越多,洛午舟未经开辟的胞宫被撑得发疼,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肚子高高挺起,皮肤绷得发亮,如同一个畸形的怪物。
“呃……疼,不要……”洛午舟无谓地呻吟,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肚腹,肚皮就在他手掌下越鼓越大。冰凉的冷水冻得他内脏一阵阵抽动,坚硬的冰茬刮擦在宫壁上,引出一阵阵针扎刀剐般的剧痛。
洛午舟身子太差,不如景官儿能熬,他的肚皮越撑越大,直撑得他眼睛慢慢翻白,脸色如纸。
阴馗离拔掉软管,狠狠堵住他的宫口,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桌边的铜镜前。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阴馗离大笑起来。
洛午舟强撑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明明灭灭,他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身体,清瘦的身体上挂着一个如身怀多胎的大肚,直挺挺地往外送出去。他的肚脐被顶凸出来,皮肤被撑得薄薄的,和往日那些受尽折磨的景官儿竟没有半点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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