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起初期盼有多大,最后失望就有多大,他的第一个儿子,也是唯一的独子,出生时正值边境战事,他倚窗而望,最后有感而发为这新生子取名为“玄戈”,“但使玄戈销杀气”,都说他辅一出生便是祥兆,那只盼边境战事平息,最后也确实如此,大军大胜而归,班师回朝的那天他抱着这所谓的福星笑了半日,从此之后更是视若珍宝,却没想到他年纪愈来愈长,性子却愈来愈顽劣。
事皆非空穴来潮,现今他就敢当着众人的面强抢民女,往后还指不定作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这一打,打你顽劣不改!”
只盼他能纠正过错,往后重新做人。
魏边正值壮年,身强力壮,力道自然也不会弱,这一棍棍抽下来,魏玄戈咬紧了牙,双手握成拳放在两侧,挺直的背被打弯又直回来,直回来又被打弯下去,反复数次。
“你知不知错?!”
“不知”
本就无错,何来知错之说?
很好,于是便又是一棍下来,魏玄戈只觉五脏六腑都震动了起来。
魏老太君等人赶来时便看到这副情景──少年郎君赤裸着上身跪在中央,肌肉贲起的精赤后背现下布满了一道道血痕,许是反复重击,伤口上皮开肉绽,泊泊的鲜红血液留下来,将他身上仅剩的雪白中裤都染成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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