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如果你觉得你朋友还有药可救,你可以给他指一条路,毕竟酒庄转手给谁这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席冥夜一听,眼底划过一抹了然,他微微一笑说:“你这是在帮我作弊?”
“不,我说的是事实,但如果你朋友无药可救,就算你给他指了一条路,那也不会是一条长久的路。”安辰很认真道。
“我明白了,我会看看他的表现。”说到这席冥夜又笑了笑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是一个人形鉴谎仪,不管是谁在你面前都能无所遁形。”
安辰微微垂下眼帘,心里边暗道:除了你。
嗯,还有一行大师……
席冥夜后来到底有没有跟他朋友指路,安辰不知道,第二天他上完上午的棵之后,就去了实验室。
刚进门,就看到已经有人在里面准备实验了,那人见他来了,直接丢给他一个本子,说:“你去里面记录一下昨天那些做了分裂实验的胚芽数据。”
“好的,裴师兄。”安辰接过那本本子就进去了。
一旁身穿白大褂的女同学郑玲则是对那位裴师兄说:“裴师兄,让他去抄数据,你就不担心他抄错了?等会导师可是要来检查的,抄错了我们都要跟着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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