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己要被人砍了?
“嗤——”锋利的刀刃划破劲风,重型弯刀在凌空划过一道刀花,披着夜色,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拦截在古林边际线上。
“吼!”众拔腿奔来的感染村民,张牙舞爪地裂开狞笑的嘴,露出尖利的亮牙。
然而重刀就和长了眼睛似的,无论多少人扑面而来,刀锋无情。
一刀一人。
顷刻间,古林边际线上,哗啦啦啦落下的鲜血不要钱一般流淌成河,将整片古林浸染成难以言说的殷红。
血色骇人,将圆月映照成血月。
“咕咕咕。”恢复了点清明的野山雉,有点崇拜地点了点脖子,歪着头,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打量着男子。
“咯咯。”老母鸡依旧翻着眼,吓到哽噎,不断抽气。
沐珩长身而立,反手扬起重刀擦了擦树皮,但刀身上浓郁的血迹怎么都抹不干净。他嫌恶地随手一甩,将重刀丢弃在古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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