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暴躁二师姐高高跳起,又惊又怒,恨不得张牙舞爪发泄狂怒。
“喂!你这个外乡人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喂给一只老鼠了什么东西!那可是篓嫁灵芝的根啊!”
她不解气似的,整张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眶赤红,“篓嫁灵芝!失传几百年的宝贝!最值钱最有药效的就是它的根系!你倒好,直接喂给一只老鼠!它配吗!它配吃那么金贵失传的宝贝么!你懂个屁!你个外乡人屁都不懂就乱来!”
周遭苗疆女子纷纷怒目圆瞪,气得胸口直喘气,好像唐百衣做了件天理不容的事,好像唐百衣是抢了她们的宝贝喂给一只宠物耗子。
“哦。”唐百衣淡淡应了一声,云淡风轻。
暴躁二师姐更是气得目眦欲裂,一把伸出手指指着唐百衣的鼻尖就要开骂。
“吱吱。”
就在暴躁二师姐气得浑身颤抖时,唐百衣又捋下一根篓嫁灵芝的根须,慢条斯理地喂给怀中的探路鼠。
又喂了一口。
这下,所有人愣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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