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身后,傀儡男子站如松,没有丝线牵引,一动不动,只有那清冷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凉薄。
国君有点为难。
他迟疑地手一顿,望向被唐百衣刁难的公子苑。
公子苑冷笑,反问道,“那么请问君姑娘,不知君宁卿如何教习观星占卜之法,君宁卿又是如何上听天启,感悟神命。”
一句妥妥的反问,像是利剑一般,射向唐百衣。
国君目光盯住唐百衣,也有点好奇,一脉单传的国师通天法是如何进行。
当初先国师出事后,留下信函指命国师接任人可以是君宁卿。在别无他法的困窘情势下,他这才把国师之位交给君宁卿,而后者继位的这十年中,也做得令人挑不出刺来。
国师又是如何上奏天启的呢?
公子苑笃定地望着唐百衣,得逞般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地干脆抱臂端坐下,等着唐百衣的回答。
“君姑娘,你作为君宁卿门徒,不会连这些基本的都没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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