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站在一座飞檐凉亭内,垂手看向夕阳余晖方向,数着飞过的孤雁,一只又一只。
就在前一天。
她沐浴时,被突然闯入的红红儿瞧了个正着。她的女儿身已经被红红儿看破,但不知为何,红红儿不说话也不解释,竟然再也不理会自己。
她天天戴着面具,从未揭下,就连沐浴时也一样。但京城她忌惮的那位爷已经没了,她完全可以得到自由,为什么她还天天戴着那张平凡至极的男人面具。
就连她,都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是,不想这一切有变化吧。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
突然,天上淅淅沥沥下起雨。
黄昏时刻,下起阵雨,令人蹙眉。
“这位姑娘。”突然一声清脆如出谷黄鹂的嗓音,清亮好听,传入紫雀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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