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重重的冷哼,宗伯威严的声音缭绕在大殿内,“安肆师!你写得什么东西!”
“冤枉啊!宗伯!我以前都是这么写的,也没见宗伯您……您说……”
一声冷笑,宗伯将手中宗卷摔得“啪啪”响,像是当头一棒敲打在所有人头顶一般。
“不思进取!倚老卖老!你写了一行我就能猜到你一路写到尾的内容!”
被唾沫喷了一头的安肆师,整个人惊恐到缩成狭窄一团,噤若寒蝉,但嘴里依旧不服输,“宗伯,没道理啊。大家都是这么写的,这是习惯性的写法,为什么今天您,您,您……”
“嘭——”
一大摞宗卷被狠狠轰击向木台,所有人身体跟着一震,闭眼不敢看。
宗伯怒目圆瞪,气势陡然冲天而起,滔天怒意席卷而来,令人胆寒。
“习惯!都是这么写!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混日子的人在,礼部才会固步自封!停步不前!”
所有人低垂着头,抖若筛糠地接受着宗伯怒火冲天的训斥,没人再敢顶着盛怒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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