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沐珩轻松了些,他的女人,他不放手,她别想逃。
唐百衣有些不忍地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将他递到沐珩怀里,什么也没说,转身推门离开。
这孩子自己不知道来历,但既然沐珩想方设法将他带来那么一定是个重要的孩子,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抚养他呢?自己也养不起一个孩子啊。
唐百衣推门踏出一步时,耳边还充斥着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早该这样了,贱蹄子,浪费咱沐家多少时间!霸占着坑还不下蛋!儿啊!你还抱着这娃做什么?赶紧丢了!哪来的野孩子她胡乱抱来,你也胡乱收?不像话!”
唐百衣试图将所有杂音挥走,大步奔向余老婆婆的房子。
只有在余老婆婆那安静的小屋中,听着余老婆婆慢慢诉说年轻时候各种稀奇的遭遇,看着柴火被火舌舔舐,出炉的一盘盘糕点,自己才能觉得,自己被这个时代接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一隅欢迎着自己。
“百衣吗,赶紧进来。”嘶哑的老年音,像破锣鼓一般。但这声音在唐百衣听来却尤其亲切,像是家中的长辈,带着关切的话语对自己招着手。
“百衣,过来尝尝,老太婆新泡的红枣茶。”余老婆婆一脸褶子,慈祥的眉眼紧闭,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伸手摸索着茶杯。
唐百衣连忙将一壶热茶递来,镇定了一下心神,尽量用正常的语调,同平常一样慢慢道,“余婆婆,一个人就别煮热水了,万一烫到怎么办,我这不来了么,这就给余婆婆烧热水去。”
余老婆婆粗糙地双手慢慢抚上面前人的光滑脸颊,声音嘶哑,“百衣啊,怎么了?谁给咱们百衣气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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