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始终没有在群里说话。
随后,她的房门被敲响,靳言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醒了吗?”
“嗯……”声音紧绷的不像她的,向暖清了清嗓子,回:“醒了。”
“骆夏要出国,你换衣服出来,我们去机场。”靳言洲的声音冷沉。
向暖的眉心皱了皱,强忍下眼泪,沉默了片刻,确定声音不会出纰漏,才答:“好。”
向暖浑浑噩噩地洗漱换衣服,把那瓶千纸鹤装进粉色的双肩小背包里。
然后就神思混沌地跟着靳言洲出了门。
到了机场,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全凭靳言洲带路。
不知道是不是骆夏要出国读医的这件事太让向暖难以接受,她总觉得像在做梦,人也跟做梦一样,时不时就跟经过的路人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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