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抬手止住流珠的话,她看着哭了这么久,只掉眼泪一点鼻涕都没有掉的薛蜜儿,啧啧称奇,这样的哭法一点都不科学。
沈菱,“没事,我就是想看你,你继续哭吧。你辛辛苦苦的哭这么久,我就当是在欣赏了,你自己一个人哭,哭一会儿就会没劲,不过有我看着你,你就会越来越想哭,越哭越厉害。”
薛蜜儿睁大眼。
这特么是个什么畜生啊,一般人要是看到别人哭,不是该善良的过来安慰劝说吗,怎么会像沈菱这般‘你哭,劳资看你能哭到什么’的姿态?
要是薛蜜儿把这话说出来,沈菱大概会一脸严肃的说,她这都是跟谢元珣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把谢元珣的狗性情给沾染了。
要换了以前,见到小姐姐哭,沈菱肯定是会给小手绢擦眼泪。
薛蜜儿吸了吸鼻子,用手帕擦了擦脸,警惕的说,“不用,我不想哭了。”
沈菱,“啧,我还想再多看一会儿呢。”
薛蜜儿木着脸,“你非要把你想看戏的目的说得这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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