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九章 蹉跎百年以为家 而今家破暗自殇 (3 / 7)
或许是受蜃珠影响,段德埋在心底的伤痕崩裂,一时间陷入无尽伤痛,尽然立足不稳踉跄跌进前方阵法范围。
一时间似真还虚的场景,一点点化做真实,勾蛇之祸结缘定终生的一幕幕重演,剔除不属于他们二人和事,纯粹的只剩二人间的点滴。
“几十年呐,人生一世匆匆已过,却是败在一个转世身上,何其可笑?”
不知不觉瘫坐在阵法中的段德早已潸然泪下,喃喃自语间无限的留恋和悲凉,此处无人,至情而殇,酒似乎是最好的催化媒,那葫芦酒似乎无穷尽,正如心中之殇一般。
不是不苦,只是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苦,不是不殇,只是怕人嘲笑自己殇,无所谓面子,无所谓利益,仅为心中感受而已。
“蹉跎百年以为家,而今家破暗自殇,情为人本何可依,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争,争,争。”
“陌世独往路迷茫,生死逆命为谁拼?莫问君苦君不苦,情依旧在,心碎有人怜?浪荡一生,并非本性,却是无奈,无奈?”
“以吾之拳破世间闹心之滞,以吾之刃斩尽魑魅魍魉,力之所至,无往而不利,目光所及,无路而不通,是以!是以!”
段德身躯在阵中疯癫高歌游走,左手酒壶右手杀猪刀,时而黯然神伤,时而凶气冲霄,时而低沉内敛,时而霸气熊然!
手中尺余利刃似乎有感主人心性,丈余猩红刀芒吞吐不定,虐气凶煞内敛,却是震颤不休,似有千万般郁气凝结于刀,欲破天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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