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探手抓住插入圆台的幡柄,只见他周身黑色煞气如长鲸吸水般被幡柄吸入,直到段德眼中红光也缓缓退去才停止。黑色幡底煞气微显,却是不如段德刚刚远矣。
段德走过来轻轻抱起憨丫头走上圆台,从戒指中掏出一张石质云床置于台上,又拿出船上曾见过的被褥垫上,拿出铜盆,聚水给憨丫头洗去身上污秽,很轻柔很细心。
回头看了一眼韩修道:“盘膝入定不要乱瞅,杀人,一定要有仪式感!正式一点!”
“坐地上不嫌膈应?懒成这样不行,雕几张霸气的石椅坐着,哦,顺便弄一块四方石柱过来,做人要诚实!”一挥手段德和云床已经消失不见。
韩修宁愿面对黑雾中的段德也绝不愿意面对如今看似一切正常的他,默不作声的完成着段德的交代,在圆台周围弄了七张霸气的石椅,自己选择一张盘膝闭目压下心中的烦乱。
段德又一次出现,憨丫头全身焕然一新,连发丝也被洗净蒸干一丝不乱,也不知道段德哪里来的黄色宫裙,给套上去了,憨丫头除了苍白的脸色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段德收拾掉换下来的衣服裹伤口的布条,一边道:“品味不错,就是雕刻功底太过糜烂,作为一名优秀的刺客,雕刻是练习出手精准度最有效的方法,以后去凡间找个老师父学学”。
手中雷光闪烁憨丫头的所受的耻辱好似手中烧成灰的布条,衣服般飘散。站起身摄过准备好的丈高尺宽石条立在大幡另一边,挥手间石柱四方便已刻上‘此地百丈,阵法笼罩,入者后果自负!’四面如一,段德坐在云床边,伸手轻轻拨正憨丫头被风吹乱的刘海。
吵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段德没有理会轻声道:“自己找椅子坐着,别这么狼狈,整理好自己仪容行不行,牛犇!看啥?要不你上来照顾憨丫头?小雨,换套衣服,像什么样子?客人上门得注意礼仪”段德挥手,公孙雨隐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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