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周泽阳这个朋友他就交定了。
只不过这朋友交着交着就突然变味了,表面上称兄道弟,私下里他对着周泽阳百般幻想,一口一个老婆、宝贝、心肝儿地叫,当然也只敢在梦里。
在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陆沛景开始若有若无地暗示,可惜怎么着,没办法,谁让他碰上的是周泽阳这个大刺头,简直是铁打的木头,整个人比公路还直。
于是这份心意就这么被陆沛景藏着掖着搁置了两年,想他陆沛景风姿卓绝,有房有车的大好青年就被周泽阳这根铁树耽搁了两年。月老来了,都得拍手叫绝,这叫什么事啊?
两年来,忍受周泽阳的直男脑回路就算了,还得吃他的醋。
这白洛鸠他听了是不上百遍,一口一个白大神,白老师地叫,在他面前夸他怎么怎么好,哪里哪里帅。
说起这个人眉飞色舞地,直接化身狂热的小迷弟。
他听的耳朵都起茧了,醋盘子更是打翻了一地,说话夹枪带棒地说起白洛鸠哪哪不好。
一听他说自己的偶像,周泽阳又不乐意了,气得和他对骂起来,有一段两人还因为这件事情冷落了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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