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言……?”

        酒醒半分,我模模糊糊反应回来松开了他的手,惨白的灯光在笑我的愚,我只好小声说句抱歉烧着脸走回了房间。

        水依旧哗啦啦地流。

        戏曲仍伊伊啊啊唱。

        我躺在床上隔着木门恍惚地听着,有些愚蠢地用手捂住我的胸口,希望这样能让心脏安静些,可事实上没用。心脏怦怦跳着,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贯穿着身体,回荡在耳边,贪婪地回想着手心刚刚的触感。

        到底是醉得扔了理智。

        做春梦。

        这是我起来清醒后第一个对昨晚的梦彻底的认知。

        明明是寒骨的冬季,我却湿了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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