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专横,不讲道理。
对方没再去找过方芸,方远后来有想过去道歉,但好像只要道歉,他就像是承认了某件事。
“你打他的事我知道。”她卷了卷被子,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去年回羊城在超市碰到了,在咖啡店坐了会,讲起了很多事,其中包括你把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他回家不敢跟家里人说,偷偷拿冰块敷脸。”
“很多事…”他声音微哑,“哪些事?”
对于方芸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半开着玩笑说曾经很喜欢她,她不在意他的喜欢,所以压根也没认真听先前的很多事。
要不是他提起了方远,她可能连一杯咖啡的时间都不会留给对方。
“阿远…”她眷恋的声音低低的,“笨蛋。”
他们聊了很多关于高中的事情,从高一开始的点滴,包括他们被谁喜欢过,他们都清楚得记得。
这夜,他们睡得都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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