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映出我们交错的影子,他白衬衫领口松着两颗扣子,锁骨处悬着条极细的银链。
“你最近总走神。”他说这话时笔杆在指尖转出银弧。
“你好看。”脱口而出的瞬间,咖啡的酸苦突然漫上喉头。
握着的笔啪嗒掉在实木桌面。
林隶耳尖泛起薄红,却偏头让yAn光淌过喉结滚动的弧度:“那就多看。”他重新执笔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旧疤,像道褪sE的月牙。
我当真凝视起他眉骨投下的Y影。
印象我总是Ai黏着哥哥的。
每当父亲抄起藤条时,那双温暖的手总会将我护在身后,像一株挺拔的云杉隔开骤雨。
“好了,打住。”林聿忽然垂眸,“不是说下午有项目汇报?趁着现在去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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