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g0ng中的伤药都是极品,不过两日,容成冶肩头的伤势已经开始结痂了。
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清枝替他缠好绷带:“最后一次换药,之后记得按时喝药。”
容成冶将她一举一动收在眼底,柔光满目:“多谢枝枝日日贴身陪护。”
清枝叮嘱:“但即便好了也不能过分劳累,每日只能看两个时辰的奏疏。”
“好。”
正低头替容成冶整理衣襟时,忽然听见他清润嗓音自头顶传来。
“昨日渌海禀告,说父皇近日神智清醒了不少,今日我想去寿请安,枝枝可要同我一起?”
清枝摇头:“我去做什么?”她跟那位景元帝并无交集。
容成冶踌躇了下:“不瞒枝枝,我总觉得父皇的病并不简单。”
见他这么说,清枝倒是思忖了一番:“也好。”卧病一年有余,偏偏离奇的查不出原因,的确令人疑惑。
听她答应,容成冶转身命g0ng人备下御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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