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大了力道,用指腹搓了搓那处,除了肌肤泛红外,再没有其他变化。
这伤口越来越奇怪,从之前的模糊一片,到现在形状越发清晰,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朵花的形状。
她俯下身,对着水银镜仔细端详。
这花的形状也很奇怪,她从没见过:共六片花瓣,狭长如带,却又各自分离,仿佛只靠着花蕊勉强相连,而且每瓣渗在肌肤上的颜sE也各不相同,但太过模糊,她只能勉强看出深浅,再要仔细辨认就无从着目了。
那花叶妙曼纤巧,十分漂亮,仿佛是特地有人一笔一笔JiNg心描画上去的一般,指尖顺着每一片花瓣摩挲过去,她不安的皱起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物来之不详,隐隐透出一GU妖异诡YAn,但即便用灵力探查再三,也没有发觉丝毫异状。
可能是她想多了,少nV摇摇头,上了榻。
第二日,清枝刚推开门,一枚纸折青鸟就飘飘荡荡的飞了过来,她伸手接过,只见那小纸鸟化作八个字“有事外出,随意自处”。
青鸟上带着熟悉的剑意,是泱黎。
她举目,凌光阁一如昨日的空荡杳然,左右无事可做,四处逛逛熟悉熟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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