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开春了,我对花粉有些过敏,没日没夜地在公司和家打喷嚏,沈辰嫌弃得要死,扬言要搬出去住,说这房子都被我的病毒攻占了,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嫌弃我的病毒还折腾我,昨晚做到一半我打喷嚏的时候怎么没把你吓跑呢?

        沈辰用指尖嫌弃地捏起我刚下的“馄饨”,大喊:“贺亦雪你有病吧,擦鼻涕纸就好好扔了啊?”

        “你别碰不就完了!没看到我在换新的垃圾袋吗?”我干脆把纸巾塞进了鼻子里,说话也是浓浓的鼻音。

        “你污染了这篇区域!”

        “又不是我想打喷嚏!”

        沈辰穿上衣服,又喷了点香水:“我不管,总之你赶紧把你这情况弄好,该看病看病,我白给你那些工资了?”

        我被他的香水刺激得更想打喷嚏,阿嚏一声,塞鼻子的纸巾双双从鼻子内弹射出来。

        沈辰后退两步,赶紧出去了,狠狠关上了门,像是躲避什么瘟疫。

        我收拾完家里,出门去上班,虽然我和沈辰都是去一个公司,但是他几乎不让我坐他的车,说那是男人的私人空间,让我自己买辆车去。

        我哪里有钱买车,只好苦哈哈地每天挤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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