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应该是。
「你觉得它真实吗?你所记得的。」
我摇了摇头:我觉得我所看到的是她在对我们发出的警告。顿了顿继而道:远离你。
苏芮颈椎後仰似对此有些惊讶。看她将“远离你”三个字写在了本子上并画上了好几个圈。
「那你跟她熟吗?」
我犹豫着该点头还是摇头,道:我应该是认识她的,但她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在过往的治疗过程里。
「有些时候的消失只是沈睡或被困在系统里而已。」
就像我这样。
「怎麽说?」
因为我也似被困住了,这一年里。瞄了眼墙上的历日,继而道:我只记得自己不断地在无尽的回廊上走着,开啓一扇扇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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