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无赖,懒洋洋的:“张婵张婵张婵,吃饭吃饭吃饭~~~”
当真是把人瞌睡虫都给硬生生赶跑了,张婵猛地一下推开窗,陈谓双手吓得举起,一副投降的样子,讨饶道,“姑奶奶,再烤下去,兔子肉可就都焦了。”
他本来身量高大,眼下蹲在她窗边,终于没有以往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疏离模样。
柔光模糊了他冷硬的脸部线条轮廓,一双丹凤眼碧波荡漾,周身气息纯良无害。
张婵原来想骂他,见他如此,到底心软,只狠狠瞪他一眼,认输起床。
陈谓不以为然地摸了摸鼻尖,站直身体。
暮色四合,天空渐暗,叁人围坐在火堆那儿吃烤肉。
银杏吃得满嘴糊油,“这兔子肉真香。”
陈谓勾唇轻笑:“那可不,我撒了好多辣椒粉。”
张婵慢条斯理地撕下兔子肉,优雅地吃着:“你伤刚好,这种油腻荤物,还是少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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