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陈谓妥协。
自从他头一次成功拿回来天山雪莲,张婵非要仔细盘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肯煎药,现在,每次陈谓拿回药材,都要主动向她交代经过,彼此已成心照不宣的惯例。
陈谓不爱与人说这些,像在毫无隐瞒地剖白自己,这种滋味真叫人难挨,也不自在,他只好叁言两语,简单快速地交代这次拿树舌丹芝的过程。
听完后,张婵沉默几息,不知是什么意味,道:“能从陆盟主手下脱身,算你小子运气好。”
陈谓只是轻巧地笑了笑,并不答话。
接下来的时间,室内一片安静。
大多数时候,陈谓与张婵都是无话可说的。
或者说,除了必要的交谈,其余时候,陈谓并不爱跟张婵讲话。
张婵早看出他隐隐的疏离,碍于骄傲,她也不会再主动攀谈,即使她和陈谓分离多时,如今好不容易见面,能够独处一室。
不知过了多久,张婵舒口气,将陈谓身上的银针取尽,仔细收回药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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