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婵声音带着喜意:“陈谓?!”
陈谓舒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张婵。”
话音落,他放心地昏迷过去。
张婵立马跑过去,搀扶陈谓,银杏追过去,看见陈谓唇边血渍,了然道:“陈公子又受伤了?”
反正她早就见惯陈谓伤重模样,之前每一次陈谓取药回来,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伤,端看严不严重,会不会殃及性命罢了。
张婵与银杏一道扶陈谓靠墙边坐好,张婵熟练地解开陈谓腰封,动作小心地拉下他衣襟,这一次,他身上没有刀剑划出的伤口,张婵松口气,下一瞬,视线却凝在他浮起青乌掌印的心口。
此等功力深厚的掌法,武林之中,能者寥寥。
若不是陈谓里头穿戴了金丝软甲,只怕挨不到她来寻他。
“银杏,去将灯笼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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