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终于死了 (2 / 11)

        虞锦行连再同那些起义军周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从容地端起那杯鸠酒,一饮而尽。随后拨弄起怀中的琵琶,曲不成调,他也不恼,仍兴致勃勃地弹弄着。

        只是在这催人尿下的乐曲中,他不由得想起了裴溯音。

        裴妃应当是爱弹琵琶的,毕竟他每日都弹。

        技艺也颇为高超,有珍珠落玉盘、惹人泪下湿青衫的本事。只是虞锦行不喜他弹瑟琶,平时路过他的宫室,若心情尚佳,便会把人按在琴室狠狠地欺负一顿,望着对方手指抖得衣服都穿不上才罢休。若是有人惹了不快,便会摔了他的琵琶,砸了他的琴室,再罚跪跪上一两个时辰。

        自己还真是怪有病的。

        可是自己这么个行事乖张、脑子好似有坑的疯子没死……目测比自己正常许多的裴溯音却死了。

        暴君有些不太高兴。

        回忆里唯一勉强还算温情的是,他倒是极少同裴妃动手。

        暴君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更别说男人。只是除了在床上有时稍显粗鲁以外,他大多数时候对裴妃确实是一种“远观不可亵玩焉”的观望态度。

        喜欢看对方跪着,跪到冷汗淋漓、不住颤抖却又不肯求饶,这何尝不是一种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暴君没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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