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羞笑,声色柔婉地道:“是。”
贯享誉忽将手里的鱼饵一齐丢进湖里,双手环起胸,一言不发。
我回头:“嗯?”
他似笑非笑:“无事。”
在那之后,三月已到,我终于可以不再去贯享誉处过夜,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也委实不便。
一日盛夏,我在书房里静心练字,娘提了衣服下摆敲门进屋,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有一碗热腾腾的白饭和几碟小菜。
我赶紧站起,从她手中接过托盘:“娘,你怎么亲自送饭来了。”
贯享誉跟在她身后,她抓着贯享誉的手,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娘要跟你谈谈!”
我心中莫名,应道:“娘请讲。”
“你啊,这个隐疾一直治不好,现下有享誉在,正好可以依大夫所说以阳补阳,可我却怎么听说你最近冷落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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