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刻的还有一本《格林童话》,这是格林兄弟写的一本童话集。很好的书,很适合小孩子,欧洲的童话很有趣,意蕴深刻,隽永流畅。我还看郑渊洁的童话,也不错。虽然达不到欧洲童话的高度,但自成一系,别有韵味。郑渊洁出过一套十二生肖童话,有十二本,每本归属一个生肖。这套书我是看全了的,算字数,还真不少。

        随着年纪的增大,我开始看严肃文学。那时候,爸爸会买《当代》回来看,《当代》是一本四川本土的纯文学刊物。我也是好读书不求甚解,拿起《当代》就从头到尾的。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看的一些的情节,不得不说《当代》是一本很厚重的文学读物,里面有的文章的高度,即使到现在我也不敢说达到了。

        除了《当代》,我也看《故事会》和《读者》。特别是《读者》,为我打开了一扇获取百科知识的窗户。《读者》是一本很有温度和视野的杂志,我记得我在上面看过一篇说资本主义在当代其实还很有活力的文章,这是90年代的事情,可见这本杂志的先进和敢言。《读者》隽永温馨,含情脉脉。我另外看过一本杂志叫《炎黄春秋》,这本杂志就“右”得有点过余,给人感觉荒唐和滑稽,这是后话了。

        《当代》上面的文章有些过于厚重,少了一丝轻快感。我开始转移阵地,看《月报》。《月报》是一本很好很好的文学选刊,它会把当月全国所有文学刊物中发表的优秀,挑选出来,重新刊发。开始看《月报》我就不再看《当代》了,因为《月报》更轻松,更愉快。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上大学语文课,语文老师给我们讲故事,我一听,原来正是当期《月报》上刊载的一篇。原来我的老师也看《月报》,想来,我和老师神交已久。

        记得我在《月报》上看过一篇官场,它描写的官场,荒诞滑稽幽默可爱,看得我直乐。后来随着阅历的增长,我渐渐开始对这一类的官场警惕起来,因为我觉得放了太多的味精,涂了太厚的粉。我喜欢文字带给我快乐,但不想被糊弄,傻乎乎的相信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的美好。

        但无论如何,《月报》陪我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我家以前有一个旧书架,上面有很多爸爸的旧书。有一次,我在上面找到一本《圣经故事集》,这是我第一次宗教书籍,那个时候,我只有9岁。《圣经故事集》还是很好看的,里面的故事和东方神话既相似又不一样。我知道了诺亚方舟,亚当和夏娃,巴别塔和摩西。长大之后,我才拜读了《金刚经》,但《圣经》我却从小涉及,这又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机缘巧合了。

        我还在书架上找到一本《红楼梦诗词》,我读不太懂,但我觉得韵律很美。小学5年级的时候,姑妈送我一本图画版《红楼梦》,很精致漂亮的一本书。上半幅是精美的图画,下半幅是简练的文字。这是我第一次读《红楼梦》,而且是一本图画书,但我已经深深的陶醉其间,这本图画《红楼梦》我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直到现在,它还存放在我的书架里。我准备把它送给一个我喜欢的小孩子,让他也知道红楼中的幽窗深梦。

        初二的时候,我正式开始《红楼梦》原着。看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权威版《红楼梦》,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这套《红楼梦》是最好的红楼版本,文字最生动,内容最齐全。后来,我还陆续看过其他版本的《红楼梦》,觉得都不如这本好。《红楼梦》是中国文化的集大成者,一个中国人,或者至少是一个中国文化人,毕生不读一次《红楼梦》真是莫大的遗憾。有人说读不懂?那去找找图画版的红楼,总得了解了解老祖宗的瑰宝。

        《红楼梦》是不是一本禁书,小孩子可不可以读?我觉得《红楼梦》并非是一部禁书,在清朝严苛的文字狱环境中,它都广泛传播,说明不仅统治者网开一面,广大的普通读者也是真心喜爱。禁书不禁,红楼万古流芳。至于小孩子,也可以读《红楼梦》啊,为什么不可以读。冰心12岁读《红楼梦》,最后成为一位着名作家。不要小看孩子的理解力,当你向他讲清楚道理,小孩子也可以懂得很多深刻的事物。把小孩子一直当作小孩子来看待,可能反而阻碍他们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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