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太乱,但有时候荷尔蒙作祟,我也会找人那个。原谅我,那时我才20岁。有一次晚上,我约了个朋友,去家附近的小旅店开房。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穿一件破旧的体恤,瘦弱的很,但年纪看上去并不比我小。我说我们来点刺激的,我学网上那一套,和他游戏。他很配合,他说:“你的袜子洒了香水的?”我说:“没有”,他说:“哦”。我没有和他1,0,甚至我连裤子都没有脱。一番稀里糊涂的胡搞后,我和他一起出小旅店。回到家,我用手解决了问题。后来,我也给他发过一次短信,最后就失去联系。
夏天的时候,我认识了皮。第一次见皮,他穿一件白色衬衣,一条老式西裤。我初见他时,有点不敢相信他是朋友,他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时的我已经见过不少奇装异服,行为招摇的“朋友”。我和皮很快热恋起来,皮夸我长得帅,我觉得皮很温柔。我们流连在大街小巷,酒馆旅社,皮大我6岁,妥妥的哥哥。我下课的时候给皮打电话,皮接电话很警觉,似乎在顾忌什么,说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后来,我想和他说话,又怕他不接电话,矛盾得很。他有时也给我打电话,但都是晚上。
毕业季的时候,我正考研,我把皮约到我家里来约会,他不是第一次来我家,当然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抚摸我的头发,突然说:“你昨天没洗澡?头发有味道”。我回嘴说:“我考研,好忙好累的。”皮拍拍我的肩膀:“考研也要洗澡啊”。皮要我一张相片,他说他会一个人的时候看着我的相片用手解决。皮是我“朋友生涯”里最美好的回忆,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对我说:“kevin,怎么没有早点遇见你呢?”但后来,我们俩的关系没来由的疏远起来,我去韩国之后,终于断了联系。我从韩国回国后,在QQ上要到他的电话,我试着给他发信息,问他还想不想和我见一面。皮回我说:“我觉得你有点胖”。三分钟之后,我把他的电话彻底删除。一段朋友情,无疾而终。
有一次,我在聊天室瞎聊,突然碰见一个离我很近的“朋友”。我约他见面,他爽快的答应。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个子矮矮的,有点胖,看面相并不显小。我又精虫上脑,我和他一起去附近的一个浴室,不是同志浴室,一个普通浴室。我开了一个单间,那天,我真的有点想。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他,我就没了兴致。我记得甚至我都没有亲他一下,和他隔着衣服摸索一阵,我就和他离开浴室。送他走的时候,他突然说:“你给我点钱吧?”我有些气愤,但还是摸了几块钱零钱给他。他拿着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人很没有意思,他应该不是,可能只是突发奇想找我要钱,但还是让我郁闷好一阵。我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从韩国回成都,我想试试自己长得到底帅不帅,于是,和网上的夜店老板聊天。我和他视频,我问他:“我可以应聘到你们那里吗?”夜店老板看看我的视频说:“还不错,你在哪里,什么时候来?”我心里暗爽且乐,和他东拉西扯一番后,把老板拉黑。这件事,让我很后悔,因为这个,我后来终于背上污点。
我见过的朋友中,印象比较深的还有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他和我同龄,看起来似乎长得还有三分像。在电影院,我搂着他,他突然把嘴凑上来和我接吻。我猝不及防,有点愣住了。他很开放,他把他的舌头强行伸到我嘴里,和我湿吻。他的口腔很干净,感觉得出来,他和我见过的很多“普通”朋友不一样。出电影院,我和他溜达春熙路。他开始给我唱歌,他是学美声的,他给我唱一首类似歌剧那样的歌。说真的,他唱得很好,有专业范。回家后,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可能是他的积极主动吓到我,我决定不再和他见面。他在QQ上还给我发过几次信息,但我都没有回他。就这样,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
除了这个学美声的音乐生,我还见过另外几个音乐学院的学生“朋友”。我有一次在聊天室邂逅一个音乐学院的在读大学生“朋友”,那时我也还在上大学,他约我去他的出租屋。我独自到他位于音乐学院附近的出租屋,一进门,看见除了他,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染黄头发的帅哥,一个动作潇洒光脚穿一双运动鞋的青年,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小孩。黄头发帅哥和我对视三秒,他看见他的眼中有一种惶恐。当时,我根本反应不过来黄头发帅哥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直到多年后,我才意识到,其实他当时多半知道点我的底细,他害怕围绕着我的那股恐怖力量。
和我约见的那个“朋友”悄悄告诉我,黄头发帅哥是他前BF,现在已经和穿运动鞋的青年是一对。在这个关系复杂的出租屋里面,我觉得有点尴尬。“朋友”不再理我,他和那个年纪看上去最小的小孩进到里屋,我一个人和运动鞋青年和黄头发帅哥尬聊。我觉得运动鞋青年还蛮爽直的,他说话,动作都很潇洒,毫不做作,和他聊一会,我觉得运动鞋青年人不错。黄头发帅哥没怎么说话,我感觉他就是个典型的“小受”,内向,雅静,漂亮而细腻。
风把门吹开一道缝,我看见“朋友”正和那个小孩在里屋旁若无人的接吻。我更觉得尴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在,这个时候“朋友”的表姐突然出现。她看见我想走,大声说:“出来,出来,你同学要走”。“朋友”讪讪的出来,好像想解释我并不是他同学,但终于没有说话。
中午,“朋友”,“朋友”的表姐,运动鞋青年,黄头发帅哥,小孩和我一起去路边面店吃面。我悄悄问小孩:“你多大了?”小孩满不在乎的说:“17”我伸伸舌头,惊讶他这么小却这么老练,看样子不是第一天混圈。回来的路上,运动鞋青年好像对小孩很不满,小声的骂他:“混蛋!”小孩应该是听见了,但他头都没有回一下,仿佛并不生气,还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头衔。我找个借口,和“朋友”告辞,运动鞋青年也主动过来和我道别。我匆匆离开这几个关系混乱的人,觉得我还是更喜欢简单一点的“朋友”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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