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要好好的 (5 / 10)

        这一次,我在南京住了大概3个月。一天晚上,我突然发病。我觉得有某种势力想暗害我!我走在没有路灯的暗夜,感觉黑夜中穿梭的摩托车上,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他像一只狮子一样,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露出朝我扑过来的身姿。我周围好像一瞬间被无尽的幽暗所笼罩,围着我的全为精灵。那天晚上,我把房间的门锁上,迷迷糊糊的过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告诉颂我要走,我要回家。颂很吃惊的看着我,但他没有反对。晓帮我把我的行李提下楼,我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市区而去。颂没有出来送我,但我不清楚他是否在窗户边张望。从此以后,我再没有见过颂。

        回成都后,颂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除了问候我的病况,还向我表示同情。我觉得颂就像一只勤劳的蚂蚁,他在春天不断搬运着米粒,糖块和取暖的树叶,到冬天就可以在暖窝里安稳一冬。我是敬佩颂的,他把自己的生活活得有声有色,五彩缤纷。现在颂发达了吗?重回口吃协会了吗?我已经没有他的消息,很久很久。

        2023年2月26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2/2620:03

        标签:朋友圈

        我第一个见的网友是个南充人,叫喘,瘦瘦的,很健谈,比我大几岁。喘独自在成都工作,租个小单间。我约喘那天,他见我的第一面就笑起来:“kevin,你这么胖啊?”那时刚上大学的我,可能有70公斤吧,确实挺胖。喘带我去提督街的文化宫看“朋友”。在一处幽深的绿化带里,喘告诉我这里很多朋友,他们时隐时现的游荡在公园的深处。我好奇的打量四周,隐约看见树林深处闪过一个人影,一晃又不见。走出绿化带,喘告诉我,他有个好朋友,重庆人绍,问我要不要见一见。我说好,那时的我对“朋友”充满好奇。绍个子高高的,并不瘦,走路扭着胯,很洒脱。我们在街上一边聊天一边压马路,绍指着一个时髦女郎小声骂到:“好骚!仔细扭坏腰!”其实真正扭腰的正是他自己。

        喘说他在南充一家事业单位上班,因为向往成都,才辞职来做蓉漂。喘和绍都很敞亮,他们说话很直爽。喘告诉我:“绍每次和网友聊天,见面第一句就是:我失恋了!然后作悲苦状,次次如此”。我问喘:“绍是1是0?”喘笑起来:“绍是一个大圈圈!”我想绍这么一个高高大大的个子,得多雄伟的一个1才配得上他。喘说:“好烦,有个人缠着我,我害怕他今晚到我家来。”我听了直迷糊,觉得喘似乎陷入一个单相思乱局中,难以自拔。但我提不出什么合理的建议,只能听喘单方面诉苦。我的第一次面基很愉快,因为遇见喘和绍,我觉得他们为我打开一扇窗户,让我看见了一个彩虹高挂的世界。我之前的世界,其实很灰暗。

        几天后,我又约喘出来见面。喘如约而至,这次他没有带绍来。我和喘到一家茶楼喝茶聊天,我们点一壶玫瑰花茶。喘感叹的说:“kevin,你看这些成都人,今天又不是周末,这么多闲人在茶楼里喝茶闲聊,他们哪来那么多钱”。说完,喘似乎想摸摸他的裤子口袋,表示他其实很穷。喘接着和我讲成都的朋友圈,这些都是我之前闻所未闻的。喘说:“QQ聊天室里小孩,学生为多,网页同志聊天室里的年龄都偏大,有50,60岁的老头”。我听了,心领神会,觉得喘把我领进门了。喘说“绍耍了一个BF,叫顶,他们分分合合的,搞不清楚真假”。我默默记住这个名字,没想到过后,我竟然和顶有一次接触。

        一天,我在聊天室里瞎逛,遇见一个网友,聊得还行。他约我出来见面,我当时确实不知道他就是顶。我们约在川大门口见面,我问顶:“我怎么认出你,你长什么样?”顶说:“穿黑衣服的就是我”。我见到顶的时候,他确实穿一身黑衣服,很精神。顶瘦瘦的,和绍一身肥肉形成鲜明对比。我和顶约到电影院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顶突然转过头和我接吻,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和顶接吻,但他趁我慌乱的时候,已经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接着,顶要我坐到他大腿上,他要做1,0。我有点害怕,毕竟是电影院,大庭广众的。但我也被顶搞得有点精虫上脑,只有半推半就的随着他。顶想插入,但我太紧,他努力多次都失败。最后,顶意犹未尽的让我回到自己座位上。顶说:“kevin,我们两个混吧”。我不置可否,因为我还没有出社会,我甚至理解不到“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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