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和英雄 (10 / 11)

        想想有点感叹,我从来都向往爱和情谊,但却成为了“魔”。冥冥中谁在安排,安排这样一出人间悲喜。当魔有什么好处吗?我可以数钱数到手软还是言出法随,令行禁止?我不知道,我更可能的真实处境其实是一个类似“超人”一样的隐形英雄。白天,我落魄潦倒,到晚上我换上胸口带一个“V”字的超人服,变成一个超级英雄。我的武器就为电脑和文字,电脑可以打字,文字传我法令,我成为一个影子国王。

        我的弟弟呢?他又会有怎么样的安排?他是否也于白天浑浑噩噩,到晚上成为上帝?这确实荒谬,甚至有点恐怖。好吧,我希望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一个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癫狂妄想。原谅我,我真的是一个精神病人,我已经吃了近20年的抗精神病药,没有一天中断过。原谅一个精神病老头的狂想吧!我写的本来就是《狂人日记》。

        又或许,“魔尊”另有其人,某个本性更接近于魔的人,他才是真正的魔尊。那么,人世的一切阴阴阳阳,黑黑白白都在他们两兄弟的手中翻转。那我呢?或许只是一个传声筒,一个读者广泛的精神病作家。这样也好,我卸去一份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我祝福他们,不管他们是谁,他们和我有怎么样的关系,或者八杆子打不着,甚至根本就不存在。这些天机奥妙,过于深奥,难以细想。我只希望人世太平,岁月静好,月华如水,繁衍生息,神佑世人,永无忧患。

        2023年2月20日

        创建时间:2023/2/2511:45

        标签:人间

        早上买菜的时候遇见一个女人推着一辆婴儿车,车上有一个薄毯裹着的小孩子。小孩子全身都被毯子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张望这个属于他但仍然还很陌生的世界。女人推婴儿车路过舞东风门口的时候,正赶上卸货,一个工人推老大一推车的货从婴儿车的旁边掠过。我忍不住关切的回头张望,我害怕工人一个不小心,撞倒婴儿车。当然,我多虑了。工人和婴儿车没有碰触,他们并行不悖的匆匆别过。像两个陌生的生命,匆匆望一眼,没有交集,只留下淡淡的惆怅和隐约的伤感。

        小时候,去舅舅家,可以炸爆米花。舅舅住在东郊,那里有专门炸爆米花的游商。一个身穿灰色旧西服的中年男人左手提一个脏兮兮的大口袋,右手推一个炮筒一样的炸锅,就是专门炸爆米花的游商了。从家里拿一升米,几毛钱交给游商,游商接了米,收了钱就开始炸爆米花。他点燃一个炉子,架于炸锅下,用火烧,另一只手不断翻转炮筒一样的炸锅。过一会,只听“轰”一声巨响。炸锅在锅内发生爆炸,于是,爆米花做好。游商悠然的倒出爆米花,装到一只塑料口袋里,递给小孩子。我们这帮小孩就欢天喜地,过年一样的欢快起来。有时候,不做爆米花,可以做人参米。做法和爆米花类似,只不过没有最后“轰”的一声爆炸,悄咪咪的人参米就做好了。爆米花好像太阳,属阳。人参米好像月亮,属阴。它们一样香甜可口,都是小孩子们的节日礼物。

        爆米花是看电影的绝配,左手握一口袋爆米花,右手不断拾取,送入口中,绵软甜香。现在电影院卖的爆米花有很多新口味,什么巧克力的,牛奶的,林林总总,花样繁复。但我好久没有去过电影院,也好久没有吃过爆米花。虽然遗憾,但我还是没有闲着,我在家里看电视。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对着彩色电视机,一样休闲,一样愉快。我没有爆米花,但我有米花糖,四川特产。米花糖也是大米做的,加上糖,甜滋滋,还有花生米,瓜子仁夹于其中,一咬一口脆。爆米花有一股火的味道,像烧烤摊上洒好孜然的烤茄子。米花糖有一种蜜糖水的味道,像夏天冷饮店卖的奶油冰激凌。其实,看电影也好,看电视也罢,爆米花也好,米花糖也罢,不都是神赐予人间的礼物吗?我们得到神的恩惠,所以可以享受生活,享受生命,不再有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一切的忧愁在光影甜蜜中,一点点消散,只有生命本身的回甘伴随着时光的滴答,留与我们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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