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此时也缓过神来,眼泪滴在蛇尾上,哀哀哭诉:“呜呜疼……没有玉牌,开玩笑乱说的,我没有男人……”
“小逼是家人帮我封印的,呜呜我是男的却长了一口女逼,他们都欺负我是怪物……呜呜呜我怕你也嫌弃最初才骗你说没有……”
这番哭诉下来多少会惹人心软,但紫胶闻地到这骚逼里残留的气味,浓烈的像是才拔出去般。
他问乔西:“被内射了几次?”
“呜没有,没人进过。”这是唯一的实话,女逼确实只被玉牌进过,处膜也是被变大的玉牌破的,破完便抽了出去,没有精留在里面。
紫胶前面听了一堆假话,现在再听这句真话也觉得假,毫不犹豫的拧了小逼一下,将龟头对准乱颤的花蕊。
乔西呜呜哭着,心中怨恨却还是要勾着紫胶脖子求他轻点,“我真的是第一次。”
紫胶不信,但被糊在胸膛的热泪软化,肉棒没有一下将小逼捅穿,而是缓缓顶开。
小逼才用过一次紧得厉害,穴肉生涩裹着肉棒的样子倒真像是第一次。紫胶呼吸加重,肉棒又胀大一圈,他轻轻拍了拍怀中哭得凄惨的人儿,想着万一真是第一次呢?
乔西察觉到紫胶的软化,肉茎再进一步时哭声都大了些,他惯会顺杆往上爬,但求饶话刚到嘴边就被冰冷的质问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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