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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后。
柳宣摇晃着凳子，两眼放空盯着上节课留下的黑板笔记，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高桥老师出于照顾新同学的考虑，将齐笃雪的座位调到柳宣旁边。
柳宣往左手边瞥了一眼。齐笃雪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脸上带着笑。他被几个人围着，正在兴高采烈的交谈着什么。
那群人里有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偷偷地打量柳宣。
看什么看，蠢蛋。
柳宣将上半身滑向桌子，脑袋转到另外一边，呼出一口闷气，右手搭在耳朵上试图隔绝他们的喋喋不休。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过了一会他又抓起桌子上的圆珠笔，把头埋起来，将笔藏在狭小的空间里乱涂乱画。呼吸在脸部与桌面之中紊乱地来回碰撞，液化成黏糊的雾气。有点缺氧。
齐笃雪真的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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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摇晃着凳子，两眼放空盯着上节课留下的黑板笔记，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高桥老师出于照顾新同学的考虑，将齐笃雪的座位调到柳宣旁边。
柳宣往左手边瞥了一眼。齐笃雪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脸上带着笑。他被几个人围着，正在兴高采烈的交谈着什么。
那群人里有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偷偷地打量柳宣。
看什么看，蠢蛋。
柳宣将上半身滑向桌子，脑袋转到另外一边，呼出一口闷气，右手搭在耳朵上试图隔绝他们的喋喋不休。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过了一会他又抓起桌子上的圆珠笔，把头埋起来，将笔藏在狭小的空间里乱涂乱画。呼吸在脸部与桌面之中紊乱地来回碰撞，液化成黏糊的雾气。有点缺氧。
齐笃雪真的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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